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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在哪得的？海里捞的呗。”这个小店的店主是一个头发稀疏的矮瘦老人，语气似乎不是很友好。
牧风扫视了他一眼，是个修为还可以的散修，已至凡人境开灵阶。
这些日子牧风也逐渐明白一个原理，两个境界以上的差距，上位者便可以清晰的看出低位者的修行境界，只是前生他不过玄命境，还感悟不到。
他也知道为什么当初在墨烟城外，陈道能一眼看出他的修为。
天行老人陈道和云陌行一样，已经迈入了灵元境。
“在南湾？”牧风装作不经意地问道，“这些鲛珠一共多少灵玉，我全都要了。”
老人听到后一愣，但旋即脸上露出了笑容：“还是有识货的人啊，小伙子买这些鲛珠是修行还是治病啊？”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从身后拿出一个木匣，将鲛珠一颗颗地摆放进去。
牧风将灵玉递给老人，小声说道：“其实，我想弄一些鲛丹。”
老人听到这话，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，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，声音冰冷地回道：“平均杀三个鲛人，才能获得一颗鲛丹，小伙子，这可不太安全。”
“现在正极门被灭门了，应该没人做这个生意了吧。”牧风边说边观察着老人的表情。
老人张嘴想说些什么，不过又咽了回去。
“我也就打捞点鲛珠，鲛丹我是见都没见过啊，一共三十万领域。”老人似乎有些不悦，将装好鲛珠的木匣递给牧风后，便坐在一旁不再搭理他。
牧风又接着说道：“刚才有个小贩说，在南湾附近的岛屿看到了一些鲛人，我准备去碰碰运气。”
老人没有再搭理牧风，只是嘴角抽动了一下，脸色又阴沉许多。
牧风见老人依旧不搭理，也不再自讨没趣，拿着鲛珠便自行离开了这家小店。
离开小店牧风继续往北走，来到了原来正极门的山门。
仅仅一年时间，这里已是一片荒芜，杂草丛生，各种攀爬类职务已经将正极门完全覆盖，没有一丁点人气。
“正极门，东洲修行者，鲛人。”牧风喃喃自语道，他前生从未见过鲛人。
深夜，牧风没有去客栈，而是在东海城南湾。
他没有上船，安静地坐在一块巨石后面，想看看自己能等到谁。
果不其然，没多久，那个卖鲛珠的老人神色匆忙地来到南湾，四处寻找着船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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