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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...什么？”
不仅是程雪愣住。
于晓婉也愣住。
她没想到沈婉怡竟然让程雪去死。
可如果是这样，那还救她干嘛呀？
看着她去死不好吗？
还是说...老大她有什么特殊的癖好？
想到这里，于晓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。
程雪的眼圈迅速泛起泪花，可她还是颤抖着声音说道：“我的命是...是老大救的，既然...既然老大要我死，那我这就死。”
沈婉怡点点头，同时递给了她一把匕首。
“抹脖子吧，我觉得这样可以看得更清楚。”沈婉怡想了想说道。
程雪身子一抖。
但还是咬着嘴唇，接过了匕首。
一旁的于晓婉有些着急，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程雪拿着匕首，手在颤抖。
“快点。”沈婉怡催促，并且走了过来。
程雪心下一横，牙关紧咬，横握匕首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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